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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局

好久没写文了,弄了一天才把设定搞清楚,本文abo设定,乾君,中君,坤君,文笔不好,轻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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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
轻歌软语弄琵琶,草色迷离入落花,三月杭州的酒肆内,酒不过三盏,眼前便已是雾里看花。酒不醉人人自醉,正是江南好风景时。萧瑟左手支棱在脸侧,右手三指沾着酒杯,眼睛微眯,侧首望向窗外,似乎正沉醉在这江南的风景之中。

然而此时他的脑中却在思考着另一件事。

他怎么就到了杭州来了呢?一时兴起吧。

五日前,还坐在雪落山庄的大堂前打着算盘的萧瑟,收到了姬雪的传书。传书上写的无非是一些江湖近日发生的大事,以及最新的良玉榜。赫然在列的都是些熟悉的名字,萧瑟不觉莞尔。已经有些时日没见过他们了,虽有互通书信,但萧瑟心里总觉得差了点什么。如今雷无桀做了门主,虽不可时时脱身,但每有任务经过,也能与萧瑟聚上一聚。唐莲则与千落也来过两回,萧瑟每年中秋亦会去雪月城拜会。倒是这个和尚,真是……自天启一别,到现在也快三年了。

  说回杭州,姬雪的传书上倒有提到一句,说是最近杭州新开了个赌坊,号称能与天启城的千金台比肩。与千金台比肩?好大的口气!虽然萧瑟早已过了那年少轻狂的年岁,但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,还是不免有些心动。当夜,望着窗外暗淡的孤月,萧瑟手里那从皇家地窖里挖出来的美酒佳酿是越喝越寡淡,心里还不知名的泛着酸。突然,像是被蜘蛛撵似的,萧瑟从卧榻上弹坐起来,手里杯子往旁边的矮桌上一撂,嘴里吐出了一句话:“去杭州!”

  翌日清早,萧瑟就动了身。走之前,萧瑟还接到了雷无桀每月都按时捎来的平安信,说是近日要到杭州走一趟。萧瑟心想,正好,上次见雷无桀已是四个月前,此次就与那夯货在杭州聚上一聚吧。

  

  萧瑟是昨日傍晚进的城。穿城过巷的泠泠水光映衬着鳞次栉比的万家灯火,晚风吹拂的郁郁柳色暗藏着此起彼伏的吴侬软语,打马走过街巷,水乡的温情在萧瑟的眼前缓缓展现。天已渐渐变暗,但这城里似乎更加热闹起来,萧瑟不由心叹,不愧是文人墨客流连之地。

很快,萧瑟就找到了那自比千金台的赌坊——逍遥阁。只是不知为何,此楼虽灯火通明,但却大门紧锁。抓住一路过的行人,萧瑟询问下才知,这逍遥楼不是谁都能进的,每日只有在申时拿着逍遥楼请帖的客人,才能进入逍遥楼,过时便关门不候,而直到次日卯时才会再次开门,由逍遥楼派出车马将客人一一送回。啧,一个赌坊倒是规矩多,萧瑟抬目,望着逍遥楼前崭新的牌匾,不觉挑了挑眉,只得牵着马寻个客栈先住下再说。

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正午,萧瑟起身洗漱完毕,便下楼找了个靠湖的酒肆解决五脏庙的问题。算算时日,那夯货也该到了吧……这头萧瑟还在想着,那头一队快马便已飞驰着穿过了杭州城门,为首的青年剑眉星目,一袭红衣,正是那雷无桀是也。

萧瑟从酒肆里出来便径直往客栈走去,一条腿刚迈进大堂,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熟悉又嘹亮的声音。

“掌柜的,要三间上房。”

“好嘞,客官……”殷勤小二的话还未说完,便被一个好听的男音给打断了。

“雷无桀。”

“萧瑟!”

红衣青年立马转身,兴奋的向声源大步走去。

“萧瑟,你也到杭州了啊!大师兄呢?”拍着萧瑟的肩膀,雷无桀高声问道。

“什么大师兄,就我一个人。”

“雪月城就来了你一个吗?”

“雷无桀你在说什么?这又关雪月城什么事。”

“啊,我还以为你是为逍遥阁来的。”雷无桀挠了挠头。

听到逍遥阁这三个字从雷无桀的嘴里说出来的时,萧瑟不免愣了一愣,继续说道:“我是在雪落山庄太无聊了,所以出来随便走走。”

“你是该出来走走啦,看看你这三年,呆在雪落山庄,除了逢年过节都不带挪窝的,我还以为你要提前养老了呢。”

“你才提前养老。”萧瑟将身子一拧,便把拍在肩膀上手掌给甩了下去,继而又问道:“若依最近怎么样了。”

“嘿嘿,七个月了,华锦一直在帮忙照顾着,等我这次事了,要不你同我一道回去看看若依吧,她也挺想你的。”雷无桀不怕死地继续将手揽上萧瑟的肩膀,话锋一转神秘兮兮的说道:“这次既然到了杭州,我带你去个好地方,你肯定喜欢。”

“什么好地方?”萧瑟白了他一眼,但没再把肩上的手给甩下去。

“逍遥阁。”

 

傍晚,雷无桀与萧瑟共进了晚餐,萧瑟这才从雷无桀那得知他此行的目的正是这个逍遥阁。

“你们雷门去个赌场干什么?”

“是逍遥阁给雷门发了邀请,说是这赌坊主人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籍,便设宴想邀请各武林门派世家一同前去参看,而且还说将在逍遥阁内举行一次盛大的赌局,若是谁赌赢了就能将这本秘籍带走。”

“哦?这么说雪月城那边也收到邀请了?”

“按理说应该是的,”雷无桀嘴里还塞着半根鸡腿,含糊着说道,“大师兄那边还没回信呢。”

萧瑟沉默片刻,突然向雷无桀发问:“这事你怎么没在给我的信里说。”

“我以为雪月城那边有通知你,便没有细说。”

“夯货。”

“是笨货!”

萧瑟回了他一个白眼。

“这个宴席是什么时候?”

“两日后,三月二十二。”

 

  入夜,万物皆宁。萧瑟侧卧于床上,呼吸平缓,正是酣睡之时。切切地微末细响自外间传来,倏忽间又没有了声音,似乎一切都是幻觉。黑暗中萧瑟的手摸向床头,一柄烧净的烛台以雷霆之速飞上房梁,带起了一阵暗哑的风声,片刻又戛然而止了。

  一阵低笑自房梁上响起,接着只听一清越的男声说道:“多年不见,没想到这一见面萧老板就给小僧这样一份大礼。”

  “半夜跑到人家房梁之上的皆是鸡鸣狗盗之辈,我这已经算轻的了。”说完,萧瑟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  只见一袭白衣自房梁跃下,将烛台置于桌上,回身注视着萧瑟,笑着说道:“唉,萧老板真是绝情。”

  “无心,你为何在这?”

  “那萧老板为何在这?”无心把问题打回给了萧瑟。

  “因为无聊。”

  “那小僧也是。”

  “你这和尚如今说话也不老实了。”

  无心向床榻走来,挨着萧瑟坐下,说道:“这不,近墨者黑。”

  萧瑟望向无心,昏暗的月光下无心的眼神晦昧不清,没来由的萧瑟微微转了转身子,错开了无心的目光。

  “是逍遥阁吗?”

  “严格来说一半是。”

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“天外天确实收到了逍遥阁的邀请。”

  “呵,这逍遥阁胆子还真大,”萧瑟顿了顿,继而问道,“为何说一半是?”

  “因为我此行除了因为逍遥阁,另外还想要了却一桩心事。”

  “你这逍遥和尚还会有心事?”

  “小僧已经还俗了。”

  “那你还自称小僧。”

  “唉,这不习惯了,一时半会改不过来。”

  “哼,”萧瑟歪回头,借着月光又瞟了无心一眼:“叶宗主,夜已深了,恕我就不起身送客了。”

  明明白白的逐客令,但无心是何许人也,自然是不以为意,目光在四周转上一圈,回身说道:“今夜萧老板不如就收留小僧一晚吧。”

  萧瑟早已又闭上了眼睛:“你堂堂一宗之主,连客栈开间房的钱都没有吗?”

  “小僧入城的时间太晚了,不太好去叨扰人店家。”

  “所以就来叨扰我吗?”

  “这不小僧想着与萧老板的昔年之情谊,便厚着脸皮来了。”

  你也知道你脸皮厚啊,萧瑟不禁腹诽。

  “出门左拐第二间房,雷无桀在那。”

  “雷无桀的呼噜声太响,我怕睡不着。”

  “你!”萧瑟无奈的睁开眼睛盯着无心,半晌才说道:“你自己找个地儿吧。”

  “多谢萧老板收留。”

无心立马借坡下驴,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一床棉被,在靠窗的卧榻上铺上,将外衣鞋袜一脱,然后借势一滚,便在卧榻上躺下了。

  不多时,平缓的呼吸声便从卧榻上传了过来。本该睡着了的萧瑟,此时却睁开了眼,望着那颗早已长发及腰的脑袋,思绪万千。

  翌日,雷无桀刚打开门,便在大堂里看到了正在吃早点的无心萧瑟。

  “无心!你怎么也来了!”见到多年不见的老友,雷无桀很是开心。

  “雷无桀,别来无恙啊。恭喜你,快要当爹了吧。”无心上前拍着雷无桀肩膀笑着说道。

  “啊哈哈,谢谢。”雷无桀害羞的挠了挠头。

  老友相聚,自是有聊不完的话题,尤其是还有雷无桀这话痨。听闻无心此行亦是为了逍遥阁,饶是雷无桀这等粗神经也不免惊了一下。

  “什么!逍遥阁居然还给魔……呃,天外天发了请柬?”

  “不错,收到请柬时我与二位叔叔也很是惊诧。”对于雷无桀那还有一半没说出来的称呼无心毫不在意。从小到大不知道听过多少魔教,小魔头之类的称呼,对此他早已心如止水。况且,以雷无桀的秉性,也不过是一时的顺嘴,并无半分恶意。

  一个身处中原的赌坊,居然给域外教派发送请柬,还要让其与中原武林各派共聚一堂,是何居心?萧瑟思及此,挺秀的眉毛不免微微皱起。无心似有心灵感应似的,突然回头望他,说道:“萧老板不必为我担心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。”

  “谁担心你。”萧瑟立马否认。

  “口是心非。”


16 Jun 2020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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